看再说。”
季灯无法,只好把端来的粟米分了斐诺一小碗。
这粟米看着同平常的粟米无甚区别,实则里头却是下了极大的功夫。季灯先是用井水淘了九遍,直至里头丁点儿灰尘污杂不见,倒进个干净钵里,再用薄棉纸封了口,上面铺一层香粉,用的是之前余下的丁香粉,然后再拿一块薄棉纸裹上,这才放到日头底下晒。
这晒,却也是有讲究的。
季灯怕夜里黎明有霜露湿了香粉,于是白日便放在院子里晒一会儿,其余时候就搁在火房灶边,靠火气烘着防湿。香粉也要及时查换,免得霉了脏了污了钵里的粟米。
如此晒了三四日,才能拿来研磨。
斐诺倒是不晓得这粟米经过了怎样的磋磨,只是看见其上的元素浓度竟然比平日里吃的粟米要高些,不由来好奇。
季灯于是细细同他讲了,末了问道,
“你想试试么。”
斐诺兴致勃勃的应了,把粟米倒进了钵里,握着石杵就捣了起来。
季灯瞧了,连忙伸手去拦,
“不能捣不能捣,这是要磨的。”
说着又从屋里抱出来个小碾磨放在院里,季灯拭去额上的汗道,
“还得先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