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灯抻了抻腰又要再干,斐诺连忙给季小妹使了眼色,两人连推带哄的把季灯推回了屋子。
“就那么点儿了,我今个儿晚上肯定都给你磨出来,你且放心的睡去罢。”
斐诺信誓旦旦。
季灯这才真的放不下心来,就斐诺那点书生力气,真要磨完那碗只怕今天晚上就没得睡了。
斐诺面皮微微抽搐,却只当是没瞧见季灯yu言又止的怀疑,信手一展便把兄妹俩关回了屋里。
季小妹还小,不敢独自睡一个屋,素来都是和季灯一起睡的,因此倒也不用再往里送被褥。
“快睡罢,这几日都累了,瞧瞧你眼底下的黑青,没精打采的穿衣裳都不好看了。”
闻言,季灯要去推门的手便是一顿,回过神来却是忍不住自嘲一笑。
哪怕晓得斐诺不拿自己当夫郎,却原来还是在意自己在他眼里的模样。
季灯这点儿晃神的功夫,斐诺早就又坐回到桌边。先是装模作样的老老实实用石杵磨了半天,等到月上梢头,屋中人呼吸平稳了,斐诺便一把丢掉石杵,站起身来。
迎风而立,衣袍无风自动,斐诺面上无悲无喜,以指作杖,闭目抬手在空中飞速的划了起来,与此同时,繁复晦涩又陌生的咒语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