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当真恩爱的很,叫我好生羡慕。”
虽知这可能不过是眼前人的托词,季灯却还是忍不住心底发热,转头看一眼身旁人,便直直对上那双幽深却明亮的绿眸。
宁氏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便引得两人又看对眼起来,暗自感慨一番,又笑着夸赞了几番夫夫恩爱,待的时机差不多了,这才似不经意般笑问起,
“季氏你这是用的什么香囊,怪好闻的,我还从来没有闻见过呢。”
季灯疑惑的低头瞧了瞧,随即了悟,不好意思道,
“没有戴香囊,我俩平素都不戴的。”
宁氏当然瞧得见斐诺季灯身上都没佩了香囊,所以才对这股似有似无的香气更是好奇,莫非是什么熏香?
斐诺只静静看着两个夫郎相谈甚欢,自己拿着茶杯自饮自乐,再拈一块伙计送上来的点心,也算是自得其乐。
季灯不好意思的看了斐诺一眼,这才道,
“是我家相公点了香粉,隔着水熏了衣裳,才有这么香。不浓不重,却也隽永持久,我俩都很喜欢,所以便都熏了。偏我手笨,也不会弄,所以就只能靠他了。”
宁氏大开眼界,也顾不得斐诺就在这里,忙追问道,
“是你家的给你熏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