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盒在家里,谁知被我家的以为是熏香拿去用,谁晓得也这般好用。”
宁氏惊叹,也顾不得再酸这夫夫二人如何恩爱,连忙追问道,
“这香粉唤作个什么名?哪家铺子卖的?”
季灯大大的眼睛顿时一弯,欢喜之下险些把斐诺的再三叮嘱抛诸脑后直接就道“在蕴香铺买的迎蝶粉”,好险才把到了喉咙口的话咽下去,改道,
“是唤作个迎蝶粉的,香铺里应当是都有的,就是卖的太贵,一盒要足足一贯。”
说着,季灯便作不好意思般笑了笑,
“我的是在一家叫蕴香铺的铺子里买的,他家便宜些。”
至于便宜多少,季灯却也不提。
宁氏倒是没注意到季灯这点小心机,暗自记下了香粉名字。至于蕴香铺,宁氏也是不曾上心,毕竟一两银子一盒的,怎么也比便宜的强些。
于是同斐诺夫夫告别后,宁氏便马不停蹄的去了县里最大的一家香粉铺,花了五贯铜板买了五盒迎蝶粉回府。
至于其他人只十听了个七七八八,虽然也听到了迎蝶粉,却碍于一贯一盒的价钱暂且不动。
还是等宁氏也用出了效果再买也不迟。
回家路上,季灯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