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已经泡了汤,回来七八日都没来县里进过学了,据说是日日在家酗酒发脾气。”
说到这儿,李氏便皱了眉头,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那一摊子乱帐。
季灯也是拧着眉头思忖起来,季海没考上,那就还只是个秀才,好在没个正式的功名压不到斐诺身上,可坏也坏在只怕科举成了执念,越发要往斐诺身上缠。
这些显然也是李氏和季燎所想到的。李氏是个爽朗的哥儿,虽有一番通透玲珑心思,却也不爱做小女娃家的扭捏而拐弯抹角,加之季燎老早的嘱咐,于是直直对季灯劝道,
“这会儿公爹他们还顾不着,只怕等缓过来了就要想起你和阿诺了。之前能舒舒坦坦的去赶考秀才是因为有阿诺在,如今没中要重来只怕也……”
齐氏眉头一皱,又道,
“我虽不会多这个口舌,但只怕他们会上门上的勤快些。且不说再读三年的花销和赶考的钱财,就连日常的花销只怕也要从你们手上出。”
季灯眉眼一沉,显然深以为然。
顿了顿,李氏叹了口气又道,
“我和阿燎是长孙,奉养长辈是应该,何况家里也晓得我们是个什么情况,还有nǎinǎi在上头压着,出也出不了多少银钱。你却是外嫁的哥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