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
“话还没说清楚呢, 说清楚了再说!再怎么着也不能把人赶出去啊!”
徐氏站在原地也劝,
“是啊, 娘, 先让灯哥儿说清楚,指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季江下地这么多年,手上劲儿大, 好歹拦住了方老太。方老太恨恨的瞪着季灯,
“那你倒是讲,讲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以后就别进我们家!”
徐氏在一旁开口道,
“灯哥儿,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阿诺怎么好好的就亏了钱?你且同我细细的来说。”
那么阔绰的后生, 怎么可能说亏就亏, 还要倒赔三十两。徐氏难免起疑,莫非是斐诺不愿再给他们钱, 所以鼓动灯哥儿装穷来骗人。
不然也不至于穿上从前在季家的旧衣。
徐氏不着痕迹的扫一眼季灯身上的麻衣。
季灯擦擦脸上的泪痕,这才抽抽嗒嗒的道,
“就、就是跑商的时候被人骗了……拿回来的东西不值钱……卖不出去, 反倒亏了银子…可和店家说好了, 要按期jiāo货……现在jiāo不出来货…要赔三十两银子才行, 不然就要把屋子收走……”
季灯低下了头, 叫人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