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问了几句。
季海扶着腰喘气,摆着手断断续续道,
“以后再别同那商户沾半点儿关系,别平白沾了腥!”
季老秀才一把老骨头跑回来简直要散了架,瘫在座上喘着粗气还不忘骂一句“有辱斯文”,却是说什么也不再提去大槐胡同同人索钱的事了。
方老太几个面面相觑,方氏心底更是一阵打鼓,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
季灯晓得这法子不过是权宜之计,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富贵人家住的街同普通人家隔了两三条街,轻易撞不倒一块儿去,只是就怕那个“不轻易”。但好歹也能换取一二年的太平。
等到一二年之后,他们还在不在这个县城都说不定。
季灯抱了搬家的念头。
虽说安土重迁,但季灯情愿避季家越远越好,相比之下,那点儿乡愁也就不算什么。
不过,搬家这么大的事,季灯也绝非临时起意。迎蝶粉极大的充裕了他的荷包,斐诺卖重楼得来的银子也在他这儿好好的收着。一番积蓄下来,搬去别的县城足足够。
唯一要考虑的问题,便是斐诺是否愿意搬家。
思及此,季灯不禁有些羞愧。若非因为他们兄妹,斐诺哪里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