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我们只做两样新香么?”
季灯闻言便忍不住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多做些应景的香,实是他从齐氏那儿学的香方太少,不然就也能学着其它铺子做些寒梅香、雪中一点红这些听见便雅致动人又合景的香粉。
等到了别的季节,别家铺子自然又有新的应景香方,哪里用得着像他一样抓耳挠腮的回忆着齐氏讲过的香方子,绞尽了脑汁。
不过这也怪不得季灯和齐氏。齐氏若非伺候的是主家最受宠的妾室,别说挑拣香方,就连香方的边儿都碰不见。虽说耳濡目染之下学的香方以美肤嫩体为主,总比没有强。
何况这些香方中有那么几样还是不传世的方子,该知足了。
季灯也不是钻牛角尖儿的人,所以只是一时感慨便将其抛诸脑后,应了一声,忙活起来了手上的功夫。
斐诺也并非要问出个所以然,眼见着季灯用木勺舀了一些在碾磨中,便也伸手帮忙。
“这些都是要磨成末的,你把它们磨碎,我再磨细罢。”
季灯也不客气,毕竟这关头也就没甚必要好推拒斐诺的帮忙,最后都是要落到铺子头上的,于是仔细嘱咐了斐诺,又给细心的多点了几灯油灯,
“慢慢磨,不行就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