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
“那唤作柳姑的可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唆使个孩子来偷香粉,只怕是借着借他钱的名义撒的谎。”
除了这个理由,季灯也再想不出来什么别的原因了,因此也是点了点头。
眼角有泪痣的小哥儿突然对斐诺道,
“您这是给了那孩子一条生路罢,不用背上偷窃的名头,家里有了周转的银子,日后也有了生计。您生活不愁,却对个穷苦的小哥儿都这般考虑周全,”
那小哥儿含笑对斐诺道,如粼粼湖水的眼瞳波光流转,
“可真是个善心的好人哪。”
一句话说的千回百转,在常人耳朵里如枝头莺啼宛转,只是听在斐诺耳朵里却莫名有些嘲讽的意思。
“商人逐利而已,我这买卖做的不亏。”
斐诺扯了扯嘴角,不yu与这别有深意的人多言。他还急着早些同季灯回家去,一同缩在暖洋洋的屋里,吃着点心,喝着蜜茶,整理整理今年的账本,再趁机聊一聊心事,没什么耐xing再在铺子里耗下去。
“今个儿算是我们对不住,看看铺子里有什么喜欢的,我破例给你减些价。”
“商人逐利?”
小哥儿喃喃了两遍,忽而展颜一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