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也是一家卖香粉的铺子,总不能靠着盒子做生意。”
迎楹阁的人但笑不语,低头抓了一把香料似乎仔细打量的模样。这人倒说的好听,街上难道不是他家首先学了纂香苑的主意换了香粉盒子?不过是收效甚微在这儿说酸话而已。
几人说的正起劲,就见通往后院的帘子一掀,伙计乐颠颠的送了那绿眼的汉子出来,
“您放心,我们一装完马上就给您送过去。”
斐诺颔首,云淡风轻的出了门自又去逛,脚上踩着的一双月色锦纹厚底靴在门口的煦光下颇为耀眼。
“看来纂香苑生意确实红火哪。”
不知是谁这般念叨了一句。
其他人收回眼神,心里更是一番复杂。
可不,那月色锦一尺便要半贯钱,他们虽然是掌柜或者大师傅,挣得钱也不少,可却也是不舍得拿来做靴子沾泥的。若非纂香苑生意红火,那小季掌柜怎敢拿来给自家相公做靴子。
斐诺可全然不晓得后面一帮人又如何暗自猜测无端发酸,他今个儿特意换上了季灯亲手给他裁剪的墨绿衣衫,脚上蹬的也是季灯亲手纳的靴子,今个儿又恰好是个晴天,走在街上可不是春风得意。
若非街上人太多,只怕脚步轻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