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g考量了几个月下来也信的过,斐诺索xing叫他管了这处收账,家和感激掌柜信任,做起来自是更用心三分。
家和那儿分走一些人流,来柜台的人便少些,留更多功夫给斐诺两个独处。夫夫两个俱立在柜台后头,有客人选好了来结账,便一个收钱一个记账,客人走了便又拿起各自的家伙忙活,虽然偶有jiāo谈,但只要叫外人看上一眼,就晓得二人之间黏黏糊糊的气氛谁也chā不进去。
于是纷纷心照不宣彼此促狭的眨眨眼,麻利的结了帐走人。
斐诺眼尖,不愿辜负众人好意,握着刻刀的手一会儿就要放下刀休息一下,帮着季灯挑拣甘松叶,只是手不安分,时不时就要碰一碰滑腻的小手才能干正事儿。
季灯本来正正经经的忙着,到后来却也忍不住脸红。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怎么也该等着回了家再说。
斐诺大喜,连连点头,转而拼命盼着客人都快些走好早些关店,只是面上还要正正经经的帮忙,
“这枝梗好好的怎么也要折掉?”
脸红归脸红,季灯手脚麻利一点不减,几下折尽一叶霍香的枝梗,闻言笑道,
“这霍香、甘松和零陵一类的香料必须去尽枝梗杂草,经日头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