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长辈身死已经不曾回乡了,至少不落了丧仪银子尽到一点孝道。
但也仅此而已了。
烟哥儿和李氏倒是许久未见了,连带着他们的孩子季灯也未曾见过。李氏的孩子李氏还能在信里描绘几句,烟哥儿却鲜有寥寥几笔。
从前在季家时烟哥儿的种种善意,季灯从未忘记过。
“好了,这些事儿就到此为止。”
斐诺将这封信收起,不再叫季灯劳心劳力,转而打了热水来,挽起季灯的裤腿,用巾帕洗漱过后,又扶着人躺在床上,温柔却不失力度的给季灯按揉着他浮肿的双腿。
这一个孩子比小瑞秋要活泼些,季灯上一次怀小瑞秋的时候顺顺当当,什么反应都没有,这次却吃什么吐什么,腿脚也早早的浮肿,肌肤更是嫩的不得了,稍微粗一点的布料磨在身上都能叫季灯疼得受不了。
“一定是个调皮的孩子。”
斐诺咕囔道。
季灯含笑,目光温柔的看着这个不辞辛苦为他揉捏双腿的汉子,
“调皮些也好,到时候大的稳重,小的活泼,手拉手往人面前一站,心都要化了去。”
闻言,斐诺挑了眉梢笑道,
“那你这次可非得做成严父才行,不然这孩子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