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水……”
他沙哑着出声，一旁已经有人拿着一杯水快步走过来。
“怎么样？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昏过去了？”
刀疤脸俯身将一杯清水递给王烬，那张带着凶悍气息的脸上，已经尽是担忧之色。
王烬来不及说话，只是从刀疤脸手中接过清水，咕咚一声，直接将那杯清水一饮而尽，这才感觉仿佛被刀片切割一般刺痛的喉咙好了许多。
“我……”王烬张嘴刚想要回答，然而脑海之中那剧烈无比的痛感再度袭来，犹如山崩海啸一般，几乎瞬间将他的神智给淹没，他眼前再度出现大量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无数各不相同的人影重重叠叠地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一个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有男有女，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然而那一个个人影渐渐在王烬的视线之中渐渐清晰，赫然都有着和王烬一样的面孔。
“我就是你……”
“你就是我……”
“我们都是你……”
“你就是我们……”
大量犹如呢喃一般的轻声重重叠叠在王烬的耳边响起，那一个个模糊的人影齐齐朝着王烬伸出双手，这一瞬间，那种强烈的眩晕感终于达到了极致，彻底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