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些浪漫的感觉,苏阑闷哼一声,后退了好几步才扶住怀里的风轻舟,站稳了。
苏阑没有当一个沉默的壁垒,而是诚实地说:“好痛,我感觉我已经没有胸了。”
怀里一米七的鸵鸟拱了拱,瓮声瓮气地回答她:“……有。”
苏阑:“……”
有?有什么!她当然知道她的胸还在!
惯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苏阑,脸上又多了一些红晕。
这红晕吧……应该不是被风吹的。
反杀一次的鸵鸟不甘止步,扭了扭脑袋,贴在了苏阑的脖颈处,手紧紧地扒着苏阑锁骨旁的毛衣边。
“苏阑……”
苏阑其实很yǎng,特别是脖子,但是她忍住了:“嗯?”
“你好矮啊……”
苏阑:“……??”
不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要重伤她的身高?
一米六几,能叫矮吗?一米五几的女生叫小鸟依人,也没叫矮啊?她怎么就矮了?
苏阑愤怒了:“给我一个说我矮的理由。”
风轻舟尽管在嫌弃苏阑的身高,却半天不肯撒手,“脖子得往下埋,有些酸。”
苏阑暗恨:“……”
虽然风轻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