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吃惊地看着她,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你是刻意陪我的?”
苏阑无奈:“不然呢?你那么难过,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啊?”
说完又小声嘀咕,“我还以为你挺喜欢这些的,扔球啊、甩锤啊,不是都挺能发泄情绪嘛?果然,只适用于我吧……”
风轻舟听着苏阑小声的叨叨一下子就鼻酸了,之前的万般情绪都像潮水一样涌入心底,直把她的心海翻搅成一锅乱粥,眼眶也跟着发热,似有晶莹。
苏阑还没来得及注意到她的转变,怀里就多了一只鸵鸟。
“苏小阑,我生气了。”
苏阑感觉胸口有温湿浸润,神色越发温柔,抱住了鸵鸟,慢慢抚摸着对方的脊背,顺手用皮卡丘挡住了别人好奇的视线。
“那我大大地哄你,好吗?”
鸵鸟带着哭腔:“哄不好的那种,我特别生气。”
苏阑知道,风轻舟只是借着这个说法来发泄情绪罢了。
所以她不会事事都追根究底,去强行揭开真相后面还未结痂的伤口。
因此,她也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软:“那怎么办呢?”
鸵鸟把头埋得更深:“我想帮杨梨……”
“好,我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