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尴尬的chā曲已经让旖旎的气氛被破坏殆尽,苏阑忽然就醒了。
好黑……
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她茫然地回过神来:原来……是一场梦啊。
她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地叹了一口气,睁开沉重的眼皮,揉着头,翻身坐了起来。
看了一眼怀里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被子和枕头,苏阑沉默了。她把湿润的被子和枕头抱了起来,取下被单和枕套,默默地穿上拖鞋,把它们扔进了洗衣机。
倒洗衣粉、按开关、换内裤、手洗内裤、晒好这几样东西,动作十分流畅,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的苏阑沉默着走回床上,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那栗色的头发乱的跟鸟窝似的,连呆毛都找不到地方钻,像极了一只被抛弃的宠物。
冷静了几分钟后,她不再自我催眠,而是极其无助地拨打了一通电话。
“嘟……嘟……”
响了差不多有半分钟,那一头终于被接起。
“苏阑!你最好有理由,否则我一定要乱刀砍死你!你他妈的知道现在是几点吗,早上五点!今天是周六,周六啊!连母鸡打鸣都没这么早,你给老娘打电话做什么!”
睡得正香,却被一通催命似的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