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学这个男人!即使她的身体里也流着这种肮脏的血yè,她也绝不会做和他相同的事!
所以,她只是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抗争。
风乾颓然地放下手,避开了风轻舟满是恨意的眼神:“……你冷静点,我们再谈,好吗?”
风轻舟冷笑:“我没什么好说,你休想再杀一个人,滚!”
她转身,看也不看风乾,跌跌撞撞地往观察室走。
风乾只能哀求一般地看向苏阑,苏阑对他做了个放心的嘴型,还捏了捏拳,无声地替他加油,然后回头追上风轻舟。
风乾在原地目送她们离开,直到看不见两人的影子了,才抓着单据找另外的电梯前去缴纳住院费用。
这次,他一贯如松的背影有些驼了。
*
观察室门口。
医院的人说病人的情况不好,暂时不能探病,所以两个人只能站在门口,透过那薄薄的一层玻璃往里看。
偌大一间观察室只有老人这一个病人,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chā满了各种形状的管子,有大如针筒的,有小至输yè使用的,连呼吸机都未曾取下过。
距离并不算远,因此还能够看到老人骨瘦如柴的身体随着呼吸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