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看风大所长和苏小姐还年轻的很,莫不是在调侃我这个老年人?”
风轻舟jiāo叉双手,含笑道:“怎么会呢,段总又在埋汰我们了。分明是你年轻有为,我和苏阑自愧不如。”
“哈,哪里哪里,风所长真是幽默自谦……”
苏阑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全程假笑,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等待这场无声的硝烟落幕。
不过,听了几句她又心疼起自家女朋友来。平时这种应酬和客套话,风轻舟一定应付的很多,才会这么驾轻就熟吧?
她心知风轻舟一定不喜欢这些。至少,风轻舟和她单独相处时,从未说过这些场面话。
虽然……也可能是知道自己根本应付不来这样的话,苏阑暗忖。
这样你来我往的试探,直到服务生用推车把酒带来,才勉强画上了一个句号。
苏阑刚松了一口气,又提起一口气来——比起刚才无声的战场,现在的酒瓶,显然就是真刀真qiāng了。
推车上的酒很多。
有几打最常见的啤酒,还有几杯明显是调酒师专门调制的酒,每杯的颜色和味道都不相同,五颜六色的,像是彩虹一样,瞧着着实好看。
段疏月把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