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坐在一群人当中，视线投向面带微笑的师卿璇，对方似乎比她之前见到的最后一次要瘦了一些，但眸子依旧又黑又亮，黑沉的颜色一如她们算不上友好分开时那样莫名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她坐在角落中和其他人一起鼓掌，自认为在这有些噪杂的环境中并不会让师卿璇察觉，可偏偏那人一眼就看到了她。石子青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她突然有些不自在，正要低头掩饰一下，对方却转移开视线，目光投向了别处。从看到她到转开视线也不过眨眼功夫，那感觉就像是这人无意间看到她继而无所谓的又看向别处一样。
石子青松了一口气。
果然如左靳说的那样，庆功宴为的还是销售部的主要参与人员，尤其是本次主角的师卿璇，在石子青看来简直就是来者不拒，她在之前她从未见到师卿璇酒宴中的样子，一杯又一杯，白的换成红的，师卿璇自始自终面带微笑，眸光在明亮的灯光下像是染了琉璃色一样，波光潋滟如墨色渲染。
石子青不知道该担心还是该如何，她目光有些复杂的落在此时和一旁男士们喝酒谈笑风生的师卿璇身上。
也许。
她想。
销售人员是通过酒桌文化来增进感情，就如当初她所在的那个单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