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阴鬼。
这些阴鬼们纷纷照镜。
结果大多数都是八成黑两成白，极少数是全黑，并无一个白色魂魄占据多数。
可见以杀戮人数来衡量阴鬼的善恶准确率还是很高的。
林北辰的一颗心渐渐放了下来。
林北辰特意将绣春从桐柱地狱中拉了上来。
绣春对镜观瞧，善恶黑白一下分明！
五成黑，五成白！
这或许就是胎儿刚出生的状态。
黑白分明，各占一半，不善不恶。
这个结果并不出乎林北辰的意料之外。
虽然绣春杀了很多人，但她的罪孽却并不那么重。
至少他现在还没有冤枉一个好人。
此时突然有声音响起了：「给朕滚开，朕要一观善恶！」
狰狞的咆哮声响彻孽镜地狱，林北辰也很好奇，永乐帝究竟是好是坏，是善是恶？
永乐帝以真龙的形象冲开一众挡路的阴鬼，来到孽镜前。
他身形收缩，变化成人的模样。
此刻的永乐帝丰神俊逸，目光如炬，面色白皙，不怒自威，一身明黄色龙袍配上十二旒冠冕，完全是一副天子的理想模样！
他站在镜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