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心所yu的要人。
可是到如今,这女子从未跟他要过一个人。
就连他刻意诸多磋磨,明明服个软就能过去,从未开口求过自己。
阎温看着阳光下倔强的身影,微微的皱眉,他从不喜欢难以掌控的东西。
正干得起劲儿的十九,还不知道自己让阎温感觉到头疼。
虽然她铲了挺久了,连这一小块儿的池子底儿都没垫上,手上也磨出了血泡,但却一点都没觉得难捱。
十九曾经为了和阿娘活下去,什么苦累的活都干过,手上的血泡只要晚上挑开,没过几天就会变成茧子,到时候用针扎都不会疼的。
且回头就能看到阎温,这种磋磨,对十九来说,简直就是奖赏。
日头越升越高,阳光已经爬到了阎温的胸口,阎温停下了动作,朝着窗外看去,正撞见十九巴巴看着他的眼神。
十九飞快的转过头,弯腰继续挥汗如雨的朝着池子里面填土,假山下面,已经被她挖出了一个不小的坑。
阎温提笔,又展开了一张奏折,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他暴躁地将笔摔在桌案上,起身点了点桌案上的奏折,就有两个小太监连忙抱着跟在他的身后出去了。
十九还在兢兢业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