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马车里面,阎温实在看不过去,从袖子里掏出了锦帕,正捏着十九的小脸,给她擦脸上的印子。
阎温的手指微凉,十九仰着头,睫毛闪来闪去,心想着赚大发了,还真没白哭,早知道就再往脸上多涂点脂粉……
等到终于擦完,阎温手上的锦帕,已经脏污,他顺手就搁在了马车的小案上,显然是不打算要了,嫌弃的意味十分明显。
但是十九不嫌弃,她趁着阎温转头要下车的功夫,飞快的抓了塞进怀里。
外面恭请第三遍,阎温终于掀开车帘下了车。
管事的三角眼一斜,看到了,跟在他后面下来的一个仆从。
虽然只是一瞥,但也看到了仆从脸上通红,眼睛微微肿着,连衣衫也不太规整。
他顿时想到,一些阉人都有些说不出口的喜好,想来刚才在车里,正是在发狠折腾这仆从。
管事的心里顿时一阵恶寒,再看看那小仆从,弓着小腰,缩着肩膀,亦步亦趋的跟着阎温,看年纪也不大,顿时心里一阵啧啧啧。
十九跟在阎温的身边,一下车顺着大门进了奴隶市,瞬间就确定了梦中的场景。
两侧用绳子拴着衣不蔽体的男女老少,挑挑拣拣,如同相看猪狗的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