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侍者这一会儿的功夫,额头的汗成溜的顺着脸淌了下来。
阎温的水牢中,刑具都是成套的,大多都出自他的手,一套下来,能不能有命在,只看天意,两个侍者双双虚脱在地上,眼中一片死灰。
就算是侥幸能捞回一条命,熬了多年才能到阎温身边办事,却不想一夕之间因为对个傀儡懈怠了一次,就落得被赶去外院的下场。
阎温眼中向来不容沙子,犯过错的奴才绝不会再用,他们这一遭就算活下来,也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阎温回到马车中,已经有侍者悄无声息的收拾了撒在马车上的米粥。
这些侍者,从这一刻开始,对十九这个傀儡再也不敢有半点不恭不敬。
马车中,阎温坐在小案边上,手中捏着一块和先前给十九擦脸一模一样的锦帕,在极慢的擦拭着沾上了一点点米粥的银丝。
如果十九醒着,一定会惊奇,阎温到底带了多少条相同的锦帕出来,这一路竟拿出了三条一模一样的。
而此刻,十九就躺在阎温的身边,因为中了迷yào,昏睡的十分沉,连呼吸都轻不可闻。
阎温擦好了之后,从手腕的的内侧解下了一个铁质的小盒子,盒子不是寻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