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温的腰多好抱,十九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才难以自控的想要犯错。
但是阎温对她的态度这会才顺从了一点,还是因为病的实在严重,没有力气与她计较,放在平时她敢这样,早就被阎温收拾了。
况且不像是那晚阎温自己神志不清抱她,现在阎温的神智还在呢,十九根本也不敢胡作非为。
她好容易打消了自己要“趁人之危”的企图,端起了小碗上的粥碗。舀了一汤匙米粥,递到阎温的嘴边。
“大人尝尝,膳食房的人说,这米粥要冷一些才好吃,现在温度正好。”
阎温这两天嘴里一点滋味都没有,全都是苦yào味,看着这米粥也一点食yu都没有。
因此他皱着眉盯着汤勺里粘乎乎的米粥,根本不张嘴。
十九心里直叫,老东西就别这时候再考验她了,要是再不张嘴,她可就嘴对嘴喂了。
窑子里面,这种用口渡粥渡酒的事儿,十九可没少见过,虽然没亲自试过,但是要领也都明白,莫说阎温现在有意识,他就算昏迷不醒,没有意识,十九都有办法刺激到他有意识。
“大人?”十九将汤勺,又朝前送了送。
米粥戳到嘴唇,阎温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