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四仰八叉的阎温,不仅不觉得累,还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好像他们早已经生活多年,阎温便是那躲懒的相公,清早如何叫也不起身,在床上翻来覆去难舍难离。
而她便是殷勤的小妻子,清早起身做好了吃食之后,便在地上织布,时不时视线落在床上相公的身上。
心里并没有因为他的懒而不愉快,更多的是心疼他昨晚彻夜狩猎。
织布机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那就是他们小夫妻生活中最美好的声音。
十九兀自想的美,不知不觉动作也顿住,嘴角带着笑意提笔愣住,一大滴墨汁掉在奏折上,很快晕开好大一个墨点。
“陛下。”阎温叫了十九一声,见她没有反应,皱着眉,又叫道,“陛下?”
十九回神,飞快的扫了阎温一眼,然后低头画了一个大叉。
“是圈。”阎温淡淡道。
十九头皮发麻,赶紧提笔又要改,被阎温给按住。
“你要怎么改?”这么大一个大叉,还能怎么改?只能打回去,让对方重新呈上一份。
十九盯着阎温按在她手背上的手,控制着自己,不胡思乱想,低声道,“我能改的。”
阎温闻言松开手,看了十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