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陛下,右一个陛下的叫她。私底下跟她说话,规矩都喂狗不说,还又是威胁又是恐吓。
狗肖其主,阎温身边养的,果然再是看着在粉面白团子,露出尖牙也咬得人生疼。
十九没有接话,喜全兀自又瞪了她一眼,低声道,“大人今早还没有用早膳,陛下可吃过了吗?”
眼看着离阎温的屋子近一些,喜全说话,又变成了陛下陛下。
十九在心里啐了一声,念着喜全好歹帮她将那事遮掩了过去,心里不愉快,脸上也没有表露出来。
“还没有,”十九说。
喜全点了点头,“奴这就命人为大人和陛下传膳。”
十九垂头,暗自翻了个白眼,到阎温的门前又自称奴了,等她将阎温搞到手,一定得找机会将阎温身边几个对她两面三刀的人,都好好的修理修理。
十九进屋,阎温已经穿戴整齐,将头发随意挽了,用昨天的那柄簪子随意别了一下,正准备洗漱。
十九一进来,看到阎温正站在水盆前挽袖子,赶紧快步走到阎温的身边,伺候着他洗漱。
“大人今日可感觉好些了?”十九本来还想扶着阎温,但是见他站在地上稳得很,并不像昨天一样,开心他身体终于要好转,又有一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