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鞋子都重新换过,他清洗了手,沉着脸坐在桌案边,继续批阅奏章。
单怀带着副统领今天是来报告,关于各地寺庙和施粥地点的监视进展。
他们已经在各地埋入暗桩,一旦那些人再有异动,他们必定会在对方有所行动之前发现。
事情已经说完,阎温却并没有要他走,而是把丹青给派去内院的墙上蹲着,让他留在屋里,解读丹青观察报告的手势,把他们两个当成两只传信的鸽子……
一个时辰左右,阎温伸手去掐自己的后脖子,起身在屋子里转了转,喝了半杯茶,而后转身问单怀。
“还没走吗?”
单怀心里憋屈的很,晋江阁中他也有一大摊的事情堆积着,没有处理。
结果在阎温这站了一上午连个座都没捞到不说,他还要鹦鹉一样学舌。
不过阎温问了,他不敢不回答。
单怀走到窗边,和一直蹲在墙头上晒着的副统领丹青打了一会儿手势,然后转头对着阎温到,“大人,陛下还没走,蹲在墙边上正在……”
单怀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有要跳起来的趋势,忙将头压得更低一些,“陛下正在抠蚂蚁洞……”
“呵……”阎温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但很快又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