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样的脸,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她都做好了被阎温连同喜全一起发落的准备了,谁料阎温神色怪异的看了十九一会儿,然后突然轻笑了一声,对着喜全道,“还不谢恩。”
喜全整个人都傻了,反应过来之后,一头磕在地上,声音比方才还大了数倍,吓的十九险些蹦起来。
“大人,奴……”
“放肆!”阎温厉声打断他的话,“陛下既然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今日你就收拾……”
“等会!”十九终于聪明了一回,虽然阎温也不过才说了两句话,但却仅凭“看上”就把十九弄zhà了毛。
介于阎温一直一门心思往她凤床上送人的斑斑劣迹,十九脑子一热,一着急,脱口而出,“看什么上,我能看上个太监?我疯了?!”
这话说完之后,屋子里霎时一片寂静,阎温的脸拉的比驴还长,眼看就要耷拉到脚面。
“哦?”阎温冷笑了一声,方才脸上残存的哪一点明媚瞬间散了个干净。
十九觉得自己是刚才被砚台一砸,脑子里灌进了墨汁,这话一出口,她就想原地把自己一巴掌抽昏。
这话放出口,以后跟阎温挑明的时候,阎温能拿话堵死她。
“陛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