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的阳光格外的耀眼,从大敞的窗扇爬进来照shè在相拥一起的两人一狗身上。
阎温背靠着墙,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刚才笑闹致使他过于疲惫,还是此刻阳光照shè在脸上,格外的温暖,他保持这种姿势很久都没动,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没有被贩卖到不知处的百姓奴隶,没有暗潮汹涌的朝堂争斗,没有水牢中冰冷沉重的刑具,只有此刻怀中两只加一起也不堪一抱的小东西。
阎温从没尝试过这种感觉,从没像此刻这样,似乎那一切颠沛流离,都离他无限遥远,似乎他可以就此停止,不需再披风冒雪,茕茕独行。
他在阳光中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垂头看向十九,嘴角弧度始终未曾垂下,将手臂收的越发紧了。
十九枕在阎温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暗自咬着舌尖,一遍遍的同自己确认,此刻的感觉不是假的,绝不会是假的。
阎温并非木石人心,至少此刻,他对自己是在意的,甚至是喜爱的,她能感觉的到。
门外,来找阎温报告的单怀,被喜全拉住没让进屋,屋内两人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仿佛真的是一对相爱的情人。
只不过老天爷刻薄的很,不肯给两个风雪夜归的可怜人多一点想拥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