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存有疑虑。”
她看着阎温眉心越拧越深,胆大包天的伸手朝着阎温的眉心抚了下,阎温惊讶的向后躲避,十九却执着的将那道她一直想要抚开的竖纹抚平。
声音轻飘,“大人莫恼,十九一直想要大人欢喜的,大人莫要因为我恼怒,随心处置便是,十九痴心妄想,却……九死不悔。”
阎温瞪着十九,听着十九说出的话,心中乱的连头绪都理不出,片刻后松开了十九,轻笑出声。
他向来善于权衡利弊把控人心,自负走到今天,身边为他九死无悔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因为恩德,因为胁迫,因为无处可栖,理由千奇百怪,却独独没人因为……因为爱慕而为他舍生忘死。
他到此刻仍不相信小傀儡身后无人,若她的身后无人,她如何预先得知一切?可若她身后有人,她次次助他脱险,如此不听话的棋子,早该被抹杀了。
但是阎温不想问,他此刻不想再跟十九说一句话,甚至看都不想看见她,十九的心思,就像一把利刃,将他以伤疤结成的铠甲穿透,露出里面鲜红的毫无抵抗力的血肉,让阎温猝不及防,疼的想要瑟缩。
爱慕一个阉人?
这是他生长到今,听过的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