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弯腰,眼前顿时一黑,有那么几息,十九都失去了意识。
等到被掐着人中按醒时,熟悉的气息冲入鼻翼,她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趴伏在坚硬的胸膛,顿时脊梁骨一软,恨不能晕到地老天荒。
“陛下,”阎温察觉到十九醒了却还是趴在着不动,起初以为她是眩晕,等了片刻,发现她垂头偷偷的嗅自己的衣襟。
阎温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好似血yè中千万只小蚂蚁,窸窸窣窣的在他的身体里穿行,也不知是yǎng还是疼,不知是想将怀里的人甩出去,还是……抱的更紧些。
“陛下!”阎温搞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搞不清楚就会觉得恐慌,恐慌的时候,旁人或许会正常表现或躲避或尖叫,但是阎温恐慌的时候,却会表现的更强硬。
他走的路,向来不允许他恐慌,也不允许他退缩半步。
因此他表现的像是在发怒,压抑住自己混乱的气息,“陛下自重!”
十九本来趴在阎温的怀里装死,奢侈的享受阎温的怀抱,但是听闻阎温这么说,顿时轻声笑了起来。
“我如何敢不自重,”十九声音如蚊蝇,“我不过是目眩,大人莫要吓唬我。”
阎温深吸一口气,扶着十九的肩膀将她推起来,让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