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认出这小画片出自谁人之手,那便真的麻烦了。
不过若是方瑞德这个蠢货就没关系,他一看就不被丞相喜爱重用,给他看到了,他又能知道个鬼。
方瑞德在外间处理奏章,十九又看了一会儿小纸片,她倒是记得了给她回信人的署名,可是现在方瑞德在处理奏章,晚间便会有人来取走,这期间十九要设法画出回信,并将纸片夹回去……
十九在屋里面晃了两圈,虽然心里十分想抽死方瑞德,可还是晃到他身边去搭话。
“你父亲真的如此狠心呢,手臂上伤势未愈就派你来处理奏章。”
方瑞德动作一顿,斜了十九一眼没有接话,十九围着桌案啧啧两声,继续道,“你家中还有大哥和小弟吧?夹在中间做老二,又不是第一个孩子就没有那么心疼,也不是最小的就不被照顾,还真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排位呀……”
“你够了没有?”方瑞德额角青筋暴跳,他确实是爹不疼娘不爱,从小没有大哥优秀,没有小弟精明,身边围拢的人也都是些酒囊饭袋,经常给他出一些馊主意,事发之后便一哄而散,独独留他被父亲呵斥。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得到,方瑞德总是希望丞相能够重视他,希望母亲能够疼爱他,因此事事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