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他禀报两人之间的种种互动,但这其中不包括两人之间的对话。
纵使禀报的人说的都是女皇如何忍辱负重,可阎温总是会yin暗的想,十九会否也有那么一丝心甘情愿的成分。
这种想法,如附骨之蛆一般,一旦冒出个小头头,便如影随形,让本身就因为身有残缺无法敞开心扉的阎温,越想越是心中发堵。
因此他一路上十分冷漠,起先还让十九给他按揉腿,后来连腿都不让碰了,靠着车壁拧着眉闭着眼睛,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十九让他弄得十分无奈,可也是没有办法,她自己放着好好的清风朗月的公子们不喜欢,偏偏喜欢这个老狗bi,这也是阿娘说的命不好吧。
一路上两人无话,十九一直坐在阎温的身边看他的脸色,马车到一户漆黑的大门前站定,十九率先下车,车外躬身站着内侍和婢女,十九被人搀扶着下车,却站在车门口没动,亲力亲为的恭候着阎温。
车里面阎温又被气成了蛤.蟆,不为别的,就因为十九先他一步下了车,他伸出的手落了空。
等了好半晌,十九也没见阎温下车,所有人都在等着,却没有人敢出声。
十九无奈的在心中一叹气,踩着脚踏又爬上车,见阎温还靠在车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