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脸子,突然间搞出这么一句,到底要考虑什么?
他的官位吗?大人难道还是对他不满意吗?
户部尚书战战兢兢的起来,冲着阎温躬身,因为实在是憋尿太久了,走路的姿势有一点别扭。
十九一看这大臣竟吓成这副样子,腿都不好使了似的,难道真是什么大事?
等户部尚书一退出议事殿,十九立刻上前问阎温,“大人,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吗?”
阎温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好容易把人给等来了,到这会儿又绷起了,掐揉着眉心连头都没回,也没有回十九的话,只是兀自站在窗边不说话,等着十九哄他,阎温可记着十九昨天还用布巾打他脑袋呢……
十九哪里知道阎温心思这么重,不过是轻轻用布巾抽了一下,这就记了整整一晚上。
关乎到国家大事,儿女私情就显得十分渺小,她本来也不想跟阎温闹别扭,她只是怕阎温再问她方瑞德的事情,她属实不知如何回答,这才躲着阎温。
到此刻,她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也顾不上什么,想着阎温昨夜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的,今日清早便来议事殿,到此刻都没吃东西,怎么能受得了。
于是她上前,温柔的从身后抱住阎温的腰,将脸贴在阎温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