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变暖,越是醉的厉害,温度便越是高。
不过阎温向来自持,很少有醉酒的时候……
十九此刻却闻不见一丁点的酒味,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床上的人没有说话,再度伸手将十九抱住,十九僵持了一下,没有挣扎,顺从的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片刻后整颗心开始慢慢下沉,她作势抱着怀中人,伸手摸出她一直放在枕头下面的匕首,将其上的裹着的布拆开,撑起身体,将冰凉的刀刃抵在床上人的脖子上。
“你是谁?”十九手上力度不小,声音却压的很低。
床上人正要再度拥抱她的动作登时一僵,脖颈上被刀尖压出了一道小口子,血流顺着刀尖流向血槽。
“别,别别冲动。”床上男人开口,声音清越好听极了,但那却不是阎温的声音。
十九心头像是压上了巨石,她手上匕首力度不减,心中苦涩至极,这天下,胆敢假扮阎温的人根本不存在,除非……是他亲自授意。
灯光吹熄,又穿着他的衣袍,模糊的轮廓和他相似到能够混淆,十九甚至连面前这人是谁都能猜到了。
“大人在哪?”十九也不跟他废话,将刀尖又朝前推进一分,“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捅死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