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谷聪和乔台顺不说话,正厅里的几位族辈也不敢吭声。
乔目朝着正厅抬了抬下巴:“就这上座的两位,可比你那些迎着的族辈难伺候,我刚才在里面走两圈,这两人小心思揣的不知道多少,说不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所以脸色这般凝重,怕是来者不善呐。”
乔夺看向正厅里的两位,果然如乔目所说,花白胡须的乔谷聪眉心紧锁,神色不像来时那么放松。
“这事将军早上临走不是说了,他们迟早会知道,若是他们闹事,让我们兄弟全力制止。”乔夺懒得看他们,一群老顽固。
乔目却不是那么乐观,猜测道:“你看三祖父身边的那几位父辈,已经有几个脸色严肃了,说不定已经知道了,他们这些祖宗们闹起来,你我兄弟哪个能顶的住。”
乔夺看着情势,感觉乔目所言非虚,一脸不耐抱怨:“你说将军一个大活人,什么时候不能来看,偏偏都选择今天,闹起来没一个我敢动手的,比北戎的那群神棍还难解决。”
乔目哭笑不得,想起乔夺在打仗那会,总是说北戎打仗前,要朝他们跪拜一番,还要请人站在中间跳段舞才能开始进攻,说北戎战略不多,花样却不少,所以称他们为神棍。
“将军不是说要收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