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赶,去查相邦吩咐的事。
屋里的王世金听到外面两人走后,来到王章跟前拜礼后道:“阿父,你生这么大的气,是因为乔家嫡子死了?”
王章听到自家儿郎的声音,放下戒备,坐直身子道:“没有,嫡子若死,那两个东西怕也回不来了。”
王世金放下心,同时也在惊奇:“阿父世间还有人能比王世伯的医术更高,能把将要死的人救回?”
王章绷着脸,冷笑一下:“什么医术,是蛊毒。”
蛊毒?
“乔润是中蛊了?”王世金惊讶问。
王章没空和他多说,想着等会要去宫中晚宴:“金儿,这事乔氏和王氏会深入查探,这点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晚上你同我去晚宴,在百官面前要谨言慎行,我知道你急着要在五大家族面前表现,但如今乔誉在风头,你不可直接和他去硬碰。”
他的这个儿子有手段,有心智,就是性子不沉稳,私下风流事多,作为郎君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若成为日后储君这些事倒也没什么,但是目前还不是要收敛些稳妥。
“我和他硬碰啥?他晋封他的,他为他庆祝。”王世金道。
王章哪里不知他心里想什么,讥嘲着:“你心里哪点鬼主意,给我收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