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誉回头看了眼他,诧异的问:“他怎么还是这副德行,一点也不变,在哪里都要人伺候着。”
崔青卓无奈的给李玄之倒着酒,摇了摇叹气道:“他的身边啊,伺候进食和茶水的便有十几人,你说说他一张嘴,就杯口大小,需要这么多人看着喂他,整个商阳城就数他最懒。”
李玄之将倒满的酒放在一旁,挨着乔誉坐下来,懒懒的靠在乔誉身上。
“瞎说瞎说,整个商阳城就我过的最滋润,享受当下才是明智之举。”李玄之道。
说完,他胳膊肘拐着乔誉,问:“你这厮如今可了不得,瞧瞧这满朝文武,每个人都来向你敬酒,就连我爹和叔父对你赞不绝口,我想等下次人家拜你时,我就站在你身边,拜你如同拜我,一拜下去,我和你一样享受这种无上荣光。”
崔青卓一把将他脑袋推开:“你傻鸟,要是你爹给他拜,你也受?回去等着被你爹晒死吧。”
李玄之又将脑袋搁在乔誉背上,全身力气靠在他身上:“哼,那老头又不管我,晒不到我。”
乔誉推又推不开他,只得任由他拉着他胳膊靠在自己身上。
“你这些年还是这个吊样子,你啊抬头看看,有多少人正在看你。”
李玄之一面端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