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凉风侵入,张娴脸色骤变。
她余光一瞥,烦躁斥道:“不知道动作小些,没瞧见我只穿着里衣?”
门口的张仆妇连忙道:“是夫人。”
等人进来后,张娴站着等她们伺候好,穿戴整齐,便来到外屋暖炉前
而外屋里,两个仆妇从张娴还没醒便跪着等候,一直跪倒这时,不曾起过身。
张娴将两手放在暖炉旁边暖着,接过苏琴递来的漱口水,吐出来后,拿着锦帕擦拭嘴角。
“昨晚,你们两个不是说,今儿一准让她跪着来求我,让她们无处可去吗?我怎么听说她们却安安稳稳睡了一晚上呢?”张娴阴阳怪气道。
两仆妇不是旁人,正是早上陷害萧静的横肉仆妇。
听着张娴这么说,两人吓得浑身发抖:“夫人,那女郎太精明了,太能忍了,那破屋子她能忍下,炕上泼的水她也能用干柴烘干,奴婢们早上想用铜钱构陷她,也被她三言两语逃过,真的不好对付啊。”
张娴横眉瞪过来,要是好对付,她还会留到今天?
“是你们两个没用,不要说她有多厉害。”张娴怒道。
两仆妇躬身谢罪:“是是,奴婢无能。”
少间,脸上横肉多的仆妇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