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既然她们什么身份都不是做得了位置,为何奴婢坐不得,又为何不打她们,却要打奴婢?”
一席话说完,满屋的人怔怔的吃惊。
众娘子们震惊的回头看着义正严词的萧静。
“好厉害的女郎!”
“是啊!这嘴巴真的敢说!”
“几句话就把一屋子人得罪一半,真是传闻不如亲眼所见!”
“……”
几个娘子的小声嘀咕,令张文怡和陈竹烟恨不能把头塞到肚子里。
这个遭瘟的萧静,自己不想挨打不仅把她们拉下水,还狠狠的羞辱一遍,她们两人入府后便不得见大司马,大司马不仅限制她们的行为,更限制她们的出行,而且吃住都不如其他院子的娘子,连续受了两天的气,如今又来向芷院受气,她们恨不能撕烂她的嘴。
张娴气的脸变了色,殷红的嘴唇微微颤抖,她今天非要教训她不可。
她就知道她绝不会向她低头,刚才还说那么漂亮的话,原来是有恃无恐,她今天偏要教训她。
她咬着后槽牙,狠厉瞪她:“平日,我最看不惯那些嚣张不可一世的人,尤其什么都不是,还要显本事的人,非要说自己什么身份的人,像这种人就要打,不打她,她永远不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