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震的哑口无言,她抬了抬头,目光窘迫又惊慌的看向她,咬着嘴唇道:“夫人呐,奴婢不是同党!不是同党!我虽然与她交好,但是她会巫蛊的事,我也是和你一起才知道的,事前真的不知道啊!她曾经帮过我,我也曾帮过她,在乔府的日子乏闷,我们两人常在一处说些体己的话相互慰藉,她从未和我说过巫蛊的事,更别说同党,那晚她不让我去外院,我是听着她语气不对,才想着润公子走丢是不是在外院……。”
“你住口,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就算你不是她的同党,也是她的姐妹,这点你不会不认吧,那晚你包庇她也是事实吧,你知不知道仅凭那晚的事,郎主们会怎么处置你?”张娴痛苦厉声斥责。
想那王茹为了不连累王姿,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而这个婆子,事到如今还在狡辩,同样是家里带来的婆子,为何她不一头撞死为她证清白,反倒在这和她脱罪!
而张凤梅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
她跪直身子,然后一弯腰,头直接撞在地上,嘣一声,再一抬头,又磕了下,又嘣的一声,吓得屋子里的娘子齐齐站起身往后退。
“你在干嘛,你在干嘛?”张娴也被惊到了,惊慌的问。
张凤梅再次抬头时,头顶磕出一片血迹,血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