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个粗腰膀宽的妇人,她和公公身上的冬衣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破了便打上补丁,有的布料新的旧的缝在一起,倒把旧的撑破了,看到两人穿着倒显出家中的讥迫与寒酸。
但季林娘相信,只要他们一家人齐心好好种田,有一天肯定能富足。
季林娘应了声好,又想到那面缸里没什么面,而家里仅剩几斗麦子,下一季的小麦要等下一年五六月才能收割,若拉着仅剩的几斗麦子去磨面恐怕过完年便没有吃的,但要不去的话,年下便会饿肚子,左右为难下,季林娘不得不开口了。
“阿母,家里面缸里快没面了,那米缸也没了黍米,阿父要不要去村头磨斗麦面回来?”
她的话音刚落,乔台竞从屋后转了回来。
乔台竞霍地瞪了眼儿媳:“先不磨什么面,我和你阿母还要去一趟城里,家里的粮食应该够你和阿生吃着,先留着些吧!”
说着话,乔惜拉住语气不对的乔台竞,走到了他跟前给他递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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