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不会轻易出面,这事情过去快两个月了,没见他人来过,只怕找他帮忙很困难。”
没错,乔台竞挤着眉想,他们老乔家虽然说是乔氏一族,但只有当官的和当官的亲,他们这些远亲的一族,每年连祭祖都没什么资格,更别说找那些当官的人亲友帮忙了。
但如今家被人害成这样,就算卖掉他这张老脸,他也要去求着人帮忙,非要让猪狗不如的东西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没事,你爹我呢,已经豁出去了,年前阿生这事没有一个结果,我也不让他乔台凤有好年过。”乔台竞不敢正视儿媳的眼,甩着头说道。
乔台竞自小什么事都怕出面,安分守己了大半辈子,从不惹是生非,若不是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他断不会提刀为难他人。
“是啊,林娘,阿母和阿父一辈子没啥本事,若是自个孩子还护不住,真是妄为人父人母了。”乔惜惭愧道。
季林娘为两位老人心酸:“阿父阿母,那你们在外多注意点身子,我去给你们做干饼带上。”
乔惜心疼道:“你还没出小月子,我来做吧,白天还要照顾阿生,万一身子落下什么毛病该怎么办?”
季林娘很是欣慰,公婆对她很是关心,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