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出去,连着褥被将人送回他们族人那,不得再踏入乔府,然后把床榻和被褥全扔了。”
乔目恭敬道:“是,将军。”
“还有查下那茶碗和水壶上是什么药粉,留着作为日后的证据。”乔誉添了一句道。
乔目没想到那女郎竟然这么绝,竟然对将军用上了药粉,他刚担心会不会是她,如今到觉得肯定不是了。
乔誉嗅着空气中隐隐的味道,十分厌烦,实在受不住了,长舒一口:“我先出去走走,等办好了,我再回来。”
乔目躬身回应:“是!”
乔誉起身走了出去。
而里屋的张文怡,睡得又香又甜,殊不知自己将面临的大难。
乔誉出了后殿,没有往前殿去,而是独自往其他走廊处走。
深夜,他裹着大氅走在朔冷的长廊上散散身上的酒气。
从他回府后,还没好好看看商阳的夜空。
虽然也是静谧,但多了些房角,广阔的天空被这些角楼挡去一半,没有翼州那边,走出营帐好像拥有了正片天空。
他仰头望向漆黑的夜空,正南方有密集的星云,常说:三星正南,就要过年,眼下还差二十多天便要过年了,今年过年又是一个人。
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