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非要让我换上这一身。”
说着话,他见萧静一身郎君服饰,巴掌大的小脸露出半张,冲他笑眯眯的。
乔十八又笑着问她:“你这一身不伦不类的,看着怪难受,难不成晖明殿缺小厮,让你扮男的去抗轿子,赶马车?”
萧静没想到他竟然和自己说笑了,摇头叹道:“一言难尽,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想到他这一身出自叔伯,那他取得了叔伯的信任了。
“你前天在哪里找到我叔伯的?”萧静问道。
乔十八左右看了眼无旁人,走近萧静两步,小声道:“女郎,你的那几位叔伯,从腊八前几日进商阳后,便一直泡在勾栏里,我找了好几个赌桌上的兄弟才打听到。”
萧静错愕,怪不得她找遍了东街和西街的客栈和酒楼不见人,叔伯们原来跑去勾栏了。
可他们怎么忘记了萧氏族训呢,遇到砍头的大事,也不能往哪里去啊!
记得小时候萧氏一族谨慎的守着家训,上至祖宗辈,下至兄弟辈,勾栏是禁令,萧氏男儿决不能踏足的地方,想来他们定是认为这次萧纸发泡后,萧氏一族死定了,趁着还有些日子,醉生梦死在勾栏里。
“你把我的话和他们说吗?”萧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