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或者其他人,但她竟然对大司马用药,你们是不知道,咱们这位大司马,别看着年纪轻轻,他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哄弄过去,什么话不说,心里都明白着,想起前几日他去军营中查看,便觉得心惊肉跳,只是看兵簿和兵器簿,便把军中事务前前后后,林林总总罗列一番,整个虎贲军营上下都要改动,如今他竟然被这种下作手段构害,若只是简单处置这女郎,我怕咱们这位大司马不会善罢甘休,若这心里再记上了仇,那明年宗族会盟的大事,咱们别想拉拢他。”
工部司的总司张厚尧接过话道:“前两日,大司马身边的乔校尉又差人过来一趟,说是大司马的晖明殿被拆的七七八八所剩无几,原因是张氏女郎躺过碰过挨过的东西全都丢了出去,众所周知,大司马的那屋,是金屋银屋,单单一件镂空羊角瓶不低于百金,乔尚书为了给大司马修葺的住处,将这些年搜罗的各种珍品全都摆设在里面,整个屋子价值连城,床上的那顶月纱帐便值百金有余,还有虎头枕,千狐裘这些极为罕见之物,这些损失我听着他们话里话外都要让咱们赔偿呢?”
“啊?”张继远大惊失色的看向张厚尧:“下官家中别说几车黄金,连千两黄金也拿不出来啊!这可如何是好?”
要陪整间屋子的东西,那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