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怎么解决,难不成真的让我推几车黄金送过去?你可知明年宗族会盟乔誉张氏必须要拉拢他,怎么做才能表达诚意,又不让他觉得满意?”张勉之问。
崔品玉是个好脾气的人,说话不紧不慢又软中有力:“郎主,哪里用得着黄金啊,你想再过几日是什么日子?”
“过年?”张勉之回眸睨问。
崔品玉耐心的说道:“再过几日是乔氏摆宴,其他四大家族的主母和嫡系媳妇嫡女要去,你想王氏应允的乔氏田地和银两都没给呢,不就是想着趁这个机会,想怎么免掉这些吗?咱们人已经处置,钱财断不能再出,这是我们和王氏想到一处了。”
张勉之听她的话,略有所思的注视她,似乎明白她想说的办法是什么:“你是说,王氏也不想交,但又碍于乔氏的淫威,不得不妥协,但是若把赔偿作为聘礼,那就不同了?”·
“郎主英明,正是呢,乔府摆宴事小,给乔誉准备选妻是真,若是这笔银钱,到时放在聘礼里,那郎主你要的体面,和拉拢可不就有了?”崔品玉解释道。
张勉之顿然明朗,果然是好主意,他怎么没想到呢?若是乔誉的妻位是张氏之妻,他们还害怕拉拢不了乔誉?到时把聘礼送多些,又显两家亲好,又显示他们的诚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