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静没有避开他的重手,这些郎君的手很重,拍肩膀的力量就像要将她夯入土中,她硬撑着肩膀上的力量,咬紧牙关挺住,尽量站稳。
李玄之在一些规矩和礼仪看似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乎,实则对待大事上聪明通透,行事周全。
对于他的记忆,萧静还是有些好的,他虽然嘴上犀利,但从不在乎人的身份高低,哪怕是市井之徒,他也能称兄道弟。
“哪里哪里……”萧静回道。
此时,崔青卓也走上前,温暖的笑了,他这一笑,整个场地都暖了起来,不禁的赞叹:“原来你家大司马让你上场,是胸有成竹,早就该想到他行事原则,他怎么舍得自己的兵被旁人欺负,原来他想借你杀杀他们的威风,没想到他把你们训练的这么好,难怪整个翼州都在传,大司马的军队,各个都是虎将精兵,令北戎闻风丧胆,从今以后,我相信商阳城的这些腐儒郎君,便对你们刮目相看,不敢轻易挑衅,小郎君你飞黄腾达的日子要来了。”
萧静客套的保持着眼睛里的谦虚的笑,可她刚才没射中纸片啊?怎么个个是这种她射中了的表情,甚至比射中还要惊讶,难不成射中棉线也算?
“两位大人,拿小人取笑了,小人不是还没射中纸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