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乔台铭,继续说:“您和新的族母接管乔氏,乔台凤带着一群人,说是要征收麦粮为翼州战事送粮草,村民们想着左右是为了大梁,多征收便上缴,若是能击退北戎,也算是为大梁造福,可当全村的粮食征收后,我阿父却发现,那些交上来的麦粮与黍米,全都送去了商阳城乔台凤的私宅里,阿父得知情况的一天晚上,他抱着账簿便要找乔台凤和乔氏夫人问清楚,可这一去,他便再也没回来,阿父失踪了。”
乔台铭听着惊愕,想着当时族母是王姿,所有征收的事肯定是要找她,而那一年刚接手乔氏,他们还没心力管乔家村的收成事。
“直到前天,有人告诉我们,说是阿父找到了,我们欢欢喜喜的去看,原来阿父一直在乔家村,他的尸骨就埋在乔台凤老宅子的后院底下,原来当年阿父已经被乔台凤害死了,这么多年,我们经常看过那院子,却从未想过,阿父竟然被埋在那儿……,可惜乔谷红几年前死了,族长,大司马,你们说,杀父之仇,我们该不该找乔台凤与乔氏主母?”乔千乐猩红的双眼瞪着问道。
乔台铭听着越来越皱眉,他回想着七年前的琐事,他隐隐约约的不记得他们征收麦粮过,当初他们才开始接手乔氏时,他们第一年好像是减赋税了。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