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乔台顺实在气不过被他们冤枉。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嘶力竭的道:“郎主,台顺这一生很少向你求什么,因为属下知道,就算属下不说,郎主也会明白属下的苦心,不管郎主有任何决定,属下都愿意誓死追随,如今,郎主,属下求你一事,求你好好想想这事的前因后果,前几日,这女郎和二夫人常常在一处,你想想,一位夫人,一个晖明殿婢子,她们在一起能干啥?或许在密谋什么事,今天的这一切很可能是她们为了扳倒属下和三叔公的一个计谋,因为属下和三叔公明确表现出支持三夫人成为乔氏族母,整件事情,依属下看,只有族母之争,没有金银珠宝之说,郎主,属下求你,不要听信二夫人和萧氏婢子的话,请郎主查明属实后,还属下一个清白。”
听到他的话,乔台铭眉眼微微收缩,垂下眉心,认真思量,频频的点头。
王姿见乔台铭垂下头,将乔台顺的话听进去了,他一向重视乔氏,嫡系和庶族他都很看重,乔台顺身居高位,关于他的事,他半点马虎不得,定会慎重处理。
她连忙冷哼一声,反问:“按顺爷的话说,这些是我和萧氏女郎谋划的,那乔台凤偷换粮草,以麸糠充之,送去翼州,也是我们密谋?这两箱金银珠宝埋在地下七